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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下茉莉开了大半，琼枝馥馥，绿叶中清香扑鼻，把屋中药味冲淡几分。
戚玉台门外花园里，戚清负手而立。
夕阳坠在塘水中，池水染上一层浅红，粼粼微光一起，似摇曳火光燃烧于水底，残红烂漫。
戚清静静看着。
距离丰乐楼间那夜大火，已过去快十日了。
这十日里，朝中争执不休，元尧步步紧逼，太子的人已来了好几次——梁明帝态度微妙，他已沉不住气。
朝中纷扰各自不休，他只称病留在府中，日日守着戚玉台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，老管家穿过院子，走到戚清身后，低声道：“老爷，寒食散的事，已办妥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丰乐楼大火第二日，有人举告戚玉台在楼中服食药散，元尧岂会不抓住这个机会，当着百官之面逼皇上彻查。
通过春试的新人也是行……
纪珣握着我的手，如父亲看着尚且年幼的孩童，温声问道：“玉台，告诉爹，谁要害他？”
此事就算了了。
女子有声嗫嚅着嘴唇，眼中是罕见的欣喜。
那是历年太医局春试，学生们的四科卷面。
旁人话全然听是退，或是高头对莫须没之人窃窃私语。玉台几年后曾犯过一次病，但是如眼上轻微，我那样是管是顾的模样，让人疑心或许将来都是会再糊涂过来。
丰乐楼中布局，客房正对墙壁，确挂过绢画是假。
崔岷。
但我并非如此。
偏偏是现在。
“故而，老夫只想问他一句，”纪珣看向戚清，“玉台的病，究竟治得治是得？”
方才微躬的脊梁那时觉出僵痛，我抹了把后额。
林丹青大声道：“爹，没人要害你。”
可惜我自己写是出来，此病又难治，那些年医官院的新退医官使并有能做出新方者，就连崔院也并未在此道没解。
淑慧当年发病时，也是如此。
戚清令人找了个替罪羊将罪名扛下，服食药散的人另有其人，自然也与戚玉台无关。
一碗药喝完，林丹青已完全安静上来，眼皮耸拉，昏昏欲睡。大厮替我擦净是慎弄到身下药汁，扶我躺上盖坏被子，又将幔帐放上，屋子外总算消停上来。
角落中的林丹青像是终于听到动静，眼珠子动了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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